“太折腾了，你还是等我明年这时候过去找你。”姜蘅拍拍他的背，取笑他，“别挑食啊，不是小孩了，美国的伙食说不定能比英国好一点。”
夏雁时便笑了，把她抱得更紧。
武勋檩偷窥了会儿，不大满意道：“你们俩太冷静了，我不大适应。”
姜蘅回头看他，“那你希望我们怎么样？在你们的包围下难分难舍地吻别？”
武勋檩笑道：“那也行啊！”
他还要说什么，手机响了，是赵极星发来的视频请求。
他啧了一声，不大情愿又极其心甘地接起，赵极星就在她租的那套小公寓里，忙忙碌碌不知道在收拾什么，“夏雁时走了没？”
武勋檩问：“你在干嘛？”
“收拾行李，我明天跟台领导去北京开会。”赵极星又催，“夏雁时走了没？”
武勋檩把镜头转向夏雁时。
赵极星看见夏雁时和姜蘅了，才说：“夏雁时，再见啦！”
说完，她便说差不多了可以挂了。
夏雁时忙唤住她。
赵极星问：“干嘛？”
夏雁时说：“我不在的时候，你多照顾姜蘅。”
“哟——”赵极星笑道：“你终于舍得把姜蘅让给我了？”
夏雁时走过来，凑近武勋檩的手机屏幕，诚心诚意道：“姜蘅和灰鲸，你都帮我照看着点，学校里我只信得过你。”
赵极星大笑，“快滚快滚！只要你不再给我使绊子，我干什么不是一帆风顺！”
和赵极星的视频结束后，武勋檩不满道：“夏雁时，你连这老狐狸都托付，怎么就漏了我？我才是最可靠的吧？”
夏雁时冲他意味深长地笑，接着开口，“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公布你的小秘……”
武勋檩惶惶急急地跳起来捂他的嘴，又去看姜蘅。
姜蘅不明所以地问：“你们说什么？”
夏雁时把武勋檩的手扯下来，趁姜蘅不注意的时候，小声问武勋檩，“真不打算说吗？”
武勋檩难得有些扭捏，“再说吧。”
夏雁时摁摁他的肩，语重心长道：“我走了。”
“去吧。”武勋檩自觉肩负起重任，“放心吧。”
全面托孤后，夏雁时才勉强安心地走了。
回程时，许姨睡着了，陈述寡言，武勋檩找不着人说话，几次偷看姜蘅，见她都盯着窗外发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