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隐约有些怕，又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。
“我让你求不得吗？”
“阿衍，我有点困惑，我们从前到底是什么关系？”
江景这样问着，他的眼神有点天真又无措。
“是我要你，只要你的关系。”徐衍低喃道。
他眼睛里映着江景的颜色，三分酒气就晕染的眉眼含春。
腻颈凝酥白，轻衫淡粉红。
他眸色暗了暗，忍不住以唇舌去舔舐他的眼睛，极尽温柔之能事。
半晌，徐衍放开他的手，背对着他，“走吧，送你回府醒酒。”
江景睁开了眼睛，却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。
徐衍以为他真的醉糊涂了，要伸手来扶他，却被他推开。
江景摇头晃脑的道：“不要，不要走，我还要再等一等。”
徐衍好笑道：“等一等？你要等什么？”
“我要等你，吻我。”江景忽然粲然一笑，在徐衍眼里他眉眼璀璨，恍若有光。
说罢，他又闭上眼，他闭眼的前一瞬，就仿若是清醒了片刻。
徐衍有些手足无措，是他看错了，还是，他听错了？
无论如何，徐衍不敢也不愿再问第二遍了，他只是顺从自己的心意，走过去，将江景压在榻上，左手撑着床榻，右手握着他的手腕，细细密密的吻他。
江景笨拙又竭尽全力的回应他，唇齿之间不免泄出几丝轻吟，他有些恍惚，脑海之中隐隐约约地闪过些片段，也是这样的房间，这样的床榻，这样的珠帘，这样的……阿衍。
他这样渴望的气息与温度，经年，恍然若梦。
江景像是失了魂魄似的，他看见自己拉扯着徐衍叫他让自己的衣衫更散乱，他听见自己鬼迷心窍一般的问他，“你要不要？”
徐衍顿时停住了动作，他眼睛红的很，攥紧了他的手腕，像是发了疯，咬牙切齿，他说，“江景，你到底是醉着，还是醒着？”
江景不说话，想要更加用力的去抱他，却有些酸软的使不上力气，软绵绵的，一心非要把自己全权交付给眼前人似的。
徐衍半闭上眼，艰难道：“不能在这里，回府。”
为什么不能在这里？
回府？回府是哪里？
江景的脑子已经钝了，他什么都不知道，只是一味痴缠着徐衍，缠着他，无论如何都不肯离开他半步。
经年日久，徐衍庆幸自己始终用药练武，也算小有所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