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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6.同上沙畹书谓“七曜“之名,在八世纪末以前尚未通行,(一四页)余曾加以辨正,并可参看《佩文韵府》之“曜“字。

67.《新书》二五称“八改“,系未计崔善为校定及至德两历,今依罗振玉《朔闰考》三补入。

68.《大唐新语》著兖州,殆误。

69.《语林》八只称“董生“,但《语林》二有“历算则董纯“之言,合诸《新书》“善历算“之誉,故知董生为董纯无疑。

70.竺可桢言:“在晋成帝时候(公历三三〇年左右),虞喜比较古代星宿位置与当时不同,发现了岁差,定出每五十年春分点在黄道上要西移一度,这虽比西洋希普克斯的发现要迟到四百五六十年,但却比希普克斯的每百年差一度的估计为精密。到七世纪初隋朝刘焯定岁差为七十五年差一度,则与实际已相差极近。但西洋同时尚牢守百年差一度的旧说。“(《科学通报》二卷三期二一七页)按岁差每年约五十秒,差一度约七十二年。

六十四节注释

71.《燕京学报》一一期二三五三页闻宥撰文。

72.张怀瓘《书断》分大篆及籀文为二体,以石鼓文属于籀文,段玉裁《说文叙注》辨之。王国维在《观堂集林》五及七写成研究文几篇,大致谓籀非人名,误始刘向父子而班、许从之(此点我拟将来别作补充),亦非书体之名,只是籀读之义(与段说部分相同),篆文固多出于籀文,即籀、篆同一,李斯以前秦之文字,谓之用篆文可也,谓之用籀文亦可也,《史籀篇》文字者周秦间西土之文字,古文者周秦间东土之文字,《论衡·正说篇》谓古有科斗书人莫能识者非是。大致甚稳健。惟彼谓秦之小篆,本出大篆,(《集林》七)以言书体源流,未尝不可,以言书体区别,则窃有未安。彼曾称籀文作法,“大抵左右均一,稍涉繁复,象形象事之意少,而规旋矩折之意多,推其体势,实上承石鼓文,下启秦刻石,与篆文极近“,(《集林》五)此应正名曰“小篆“,与一般周金“古文“字不均一者迥殊,后者应正名曰“大篆“。秦书八体有大篆无古文,正“大篆“即“古文“之证,非如王氏所云,“凡东土之书,用古文不用大篆“。(《集林》七)如曰不然,则王氏固认“汉景、武间距用古文之战国时代,不及百年,其识古文当较今日之识篆隶为易“,(同上)此必秦延其绪,故斯学得以不坠,特在秦时非通行之书体而已。申言之,怀瓘之说,未尝不可断章取义,许慎既《籀篇》源流之不明,又未多见周金,其他更难免有隔膜之处。

73.罗振玉等之区别“殷金“、周金,多以人名用干支为根据,近人又或因出自殷虚,即认是“殷金“。按干支为名之习惯,展至周代,郭沫若已曾指出,即罗氏本人自序亦认如此之分朝,不尽可靠。殷虚非废于商亡之际,发掘报告又尝言之,则不能以空间代表时间。窃谓书体如何,尤应在鉴别之列。

74.《书断》又以为秦时人,《书谱》三已辨其妄。

75.《国史补》云:“开元中张怀瓘撰《书断》,不载阳冰、张旭。“然旭与李白同时,阳冰更后白而死(见廿四节218页注①),怀瓘书作于开元中,则彼二人或尚未知名,不足异也。

76.今本作“昼寝“,但梁武帝读如胡卦反,(《资暇集》上)固以为绘画之“画“,非创自《论语笔解》也。扬雄之言,当引自《论语》,可信彼亦读如“画“。如曰不然,试问朽木不雕,土墙不杇,与“昼寝“有何联系?此皆由后世经生不明壁画之源流甚古,故致读别字耳。